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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者网:中国职业围棋之路是否该有一“退”

浏览次数:1733次 发布时间:2020-7-9

  [文/观察者网专栏作者 郑冰颢]

7月2日,刚刚下班到家的我,突然收到一条信息:著名围棋职业棋手范蕴若八段不幸从家中坠楼身亡,生前被查出患有抑郁症。

“抑郁症?坠楼身亡?”

作为曾与小范师从同一个老师,一起在“冲段少年”之路上走过一段的同学,这些词似乎无论怎样都无法与我印象中一直是那么可爱、聪明、充满天赋的小男孩联系在一起,我心中疑惑、震惊、遗憾、痛惜,五味杂陈。

但在疑惑中,也似乎有一丝懂得,这条路太难了。

职业之路,一将功成万骨枯。我知道成为一名职业棋手需要付出多少代价,我知道当围棋不再是一件可有可无的娱乐活动、兴趣爱好,当你和你的家庭为此倾尽所有,当一盘棋的输赢可以左右一个人的命运的时候,一名棋手心中所要承受的压力、痛苦、挣扎,父母的希望,家庭的重担,棋队的成绩……可是很多人忽略了,承担着这些的可能只是一个十几岁,甚至几岁的孩子。

我呆呆地坐着,满脑子都是小时候我们在他爸妈公司里一起跟着老师学下棋的情景,那时候范蕴若的脸小小圆圆的,一直腼腆地笑着…我想若是当年他最后没有选择去北京,没有选择走职业围棋这条路,如今会是怎样的模样呢?也许他就会如当年一起下棋的很多人那样考进了一所很不错的大学,找了一份工作,或者成为一名围棋老师,也许他会像很多24岁的年轻人那样,平凡,但简单、安定、平静,而非每天在“胜”与“负”两极之间惨烈搏杀。

人生无法假设,范蕴若的人生无法重来。但对于很多很多天赋极高、在年少时就在棋届崭露头角的小棋手而言,他们的父母有选择的机会。

而对于中国的围棋事业,如何让职业围棋之路不再只是一条追求输赢、功利的胜负师之路,或许也需要很多人来思考、讨论,并试图去改变。

作为一名曾经的“冲段少年”和如今的媒体人,我觉得有必要写这样一篇文章,一为纪念范蕴若,二也为更好的围棋生态提供一些视角与观点。我找到了几位曾在上海棋届崭露头角的年轻棋手,以及一位年仅8岁的范蕴若的小师妹和她的妈妈,与他们聊了很多。

“职业棋手”的独木桥

记得2000年左右,我才一两年级,在上海应昌期围棋学校(曾经上海的围棋名校)念书,学校请来了围棋职业九段常昊来学校做演讲,小小的我坐在台下,心中满是崇拜。在那个年代,如果问女小棋手,她会回答你:我长大要成为张璇、芮乃伟这样的棋手,若问男小棋手,他会回答你:我长大要成为下一个常昊、古力。

那时候,成为一名“职业棋手”是所有如我这般大的小棋手的梦想。“那就是一个终极目标,就好像我完成了我人生最大的梦想一样”,现在已经成为职业四段的棋手王玮这样说道。

然而,要实现这个梦想绝非易事。依照规定,所有围棋棋手若要成为一名职业棋手,都必须通过全国围棋职业定段赛(简称“定段赛”)这道“独木桥”。很多人将这一年一度的围棋赛事比作“围棋高考”,因为录取率极低。


2006年《东方体育日报》有关定段赛的报道,那年王玮成功定段,年仅14岁

以我曾参加过的2006年在镇江举行的定段赛为例,那年有380名来自全国各地最顶尖的业余围棋“小天才”参赛,争夺20个职业初段名额(其中女子棋手2名,男子棋手18名),激烈程度可见一斑。依稀记得当时女子组有72人参赛,我爸爸那时还笑说:“这些女棋手要是都成功定段,需要36年。”

决定能否入段的除了围棋技艺,棋手的年龄也是关键。

那时的中国围棋正处于苦追日韩的年代,为了能尽早发现好苗子,定段赛除了要求参赛棋手必须具备中国围棋协会颁发的业余5段(含)以上证书以外,还对选手年龄有着十分严格的限制。

在2012年改革前,定段赛规定只有骨龄测试年龄在17岁以下的选手方能参赛。为了选拔更为年轻的棋手入段,定段赛还特意为低年龄的小棋手“开绿灯”。

以2008年为例,那年定段赛规定,男子组前12名的人可以直接定段,而后在排名13至22名的选手中,录取4名年龄小于等于15岁的少年入段。如今中国围棋第一人柯洁正是2008年借助这一政策优势而幸运定段的。

这样的赛程安排意味着每一个梦想要冲段的棋手必须在十分年少时就已围棋技艺高超,且能一路过关斩将、突破重围获得定段名额,否则此生将永无可能。

因此,去北京的围棋道场成为了很多围棋“小天才”家长的选择。


稍对围棋圈有点了解的人,都会知道北京有两大围棋道场极为出名——聂卫平围棋道场(简称“聂道”)和马晓春围棋道场(简称“马道”)。对于有志职业道路的小天才们而言,那里就像修行圣地。在那里,有最好的老师,最好的对手,只有放弃包括文化课在内的一切来到北京,心无旁骛接受最纯粹的围棋训练,才有可能最终定段。

但去北京,对于很多家庭而言,并不是一个轻松的选择。

当年选择去北京的王玮和我谈起了他和他家人的犹豫,“去北京这件事,我家里是很纠结了很长时间,你也知道我是很晚去的,差不多是最晚去的,当时和我一批学棋的人基本上已经全去了。有个别没去的,后来也就不走职业道路了。我是等到6年级才去的,那时候基本上就有点‘要去就去’,否则围棋就下到这了的感觉。”

谈到家中犹豫的原因,他说:“主要还是学习,因为去了北京,不可能一年定不上段就回来了,肯定要继续第二年,甚至再定不上还要第三年……这对学习影响蛮大的,因为我去的时候,已经6年级了,整个初中阶段,可能就要放掉了。”

最后决定去,是王玮自己的决定,“因为在我之前去北京的几个人,都成功定段了。那时候江维杰(现在的围棋世界冠军)的爸爸和我单独谈了一次,他很了解我的水平,他希望我去,他觉得我很有希望。”经过这次谈话后,王玮与爸妈商议,走上了去北京的道路。

李博韬便是王玮口中那位最后没有去北京的人,如今他已经是一名业余6段棋手,并成了一名围棋教练。谈到没有去的原因,除了学业,李博韬说,还有经济上的因素。“因为一旦我去北京,那么就意味着我爸妈有一个需要辞职(在北京来陪我下棋),如果要辞职的话,(经济)压力就会很大。”

去北京下棋的成本有多高呢?曾去过北京的王玮给我算了一笔账:在2005年前后他去北京的时候,一年花费大约10万,这还是在没有专门请小课老师来教的情况下。若是请职业棋手一对一授课,一节课就要1000元左右,这在当时那个年代仍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除了学业和经济,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不确定性。“虽然那时候去北京的那批人都定段了,但是没有成功定段的肯定还是大多数人。如果出不来成绩,又放弃读书,那不是‘两头空’了嘛,”李博韬说。

如今十多年过去了,对于当初的决定,李博韬说自己不后悔。

“即使定段了又如何呢?其实道路还是很长的。刚刚我说到的是失败的可能,那即使成功了又怎么样?放弃了读书,这辈子就只能和围棋捆一辈子了。就算现在那些大学有围棋特招生的政策,其实他进了大学也只是拿个文凭。事实上,大部分职业棋手连职业比赛都参加不了,只有最顶尖的棋手才能靠围棋生存下去,现在的棋手主要还是靠教棋为生的。”

尴尬:曾走过“独木桥”,又回归千军万马

围棋世界是一个黑白世界,非胜即负。跟所有竞技体育一样,金字塔尖永远只有一小撮人。

但是作为一种相对小众的项目,那些曾付出巨大代价成为职业棋手,又因为没有最顶尖实力而不为大众所知的“中坚棋手”,就成了最尴尬的一批人。

在采访的过程中,我拜访了一家围棋机构,在这家围棋机构所展示的围棋老师名目表中,无一例外全是业余5段棋手。对于这种现象,已经从教多年的李博韬这样说:“职业棋手更适合教那些有潜力,准备冲成绩的学生,围棋的普及教育绝对不需要职业棋手来教。”

已进入围棋教学行业的王玮也似乎有类似的看法,“一个朋友的小孩30多个月大,他希望我能教他家孩子启蒙,我想想还是拒绝了,一方面孩子太小,另一方面启蒙的话,肯定还是专门教启蒙的老师教的好。”

这个市场有那么多需要“冲成绩”的学生吗?

“近几年,上海向杭州、北京棋院输送的棋手肯定没有以前那么多。”李博韬感叹。对于如今很多围棋家长而言,围棋仅仅是一种培养孩子思维能力的业余爱好,也就是所谓的“快乐围棋”。即使孩子在围棋上展现巨大天赋,但要放弃学业专攻围棋,很多家长都表示不会选择。

在幼儿园就成功获得业余5段小棋手张雅雯(现在8岁),在很多人眼里就是一个围棋小天才。然而,谈到去北京,她妈妈认为,孩子还是要以学业为主,“我们那个围棋培训班里也有一些人去北京的,后来也没有升上,最后回来文化课也不是特别好。小朋友还是要以学业为主。”

雅雯妈妈也坦言,自从进入小学以后,已经适当减少了下棋的时间。“棋下的少了,肯定会比较生疏,但是如果不读书专门去下棋的话,以后出路肯定没有读书来的好。”

这种围棋市场的“理性”转变,除了看到“职业围棋”道路出路似乎并没有那么好以外,还因为定段赛年龄限制的放宽(后文还会谈到),让很多家长觉得,孩子未必需要放弃学业走职业道路,在完成大学学业之后一样也可以“定段”。

从以上这些讨论可以看出,对于职业棋手而言,最好的道路当然是成为一名最最顶尖的围棋棋手,如柯洁、范廷钰这样的世界冠军。但要成为那个金字塔顶端的棋手很难,需要天赋、努力、机遇、平台,还需要一点点运气。

因此,对于绝大部分的职业棋手来说,剩下的选择便是回到家乡,成为一名围棋老师,与众多业余5段、甚至都未必达到5段的棋手共同竞争这个进入门槛不算高、且日趋理性的围棋教学市场。

前段日子,网上有一则贴文引起很多学棋家长的讨论,那就是“围棋打上5段是不是就可以不学了?”我想,之所以很多家长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5段似乎是成本与收益的最佳临界点。既不至于付出太多,未来想要靠教棋谋生,资格也足够了。


不过,在采访过程中,我发现很多职业棋手的生存状况并不差,“主要还是这个市场够大,现在学棋的小孩真的多,围棋培训机构也多,那些机构想要做品牌、有竞争力,就必须要请几位职业棋手坐镇。职业棋手的教棋收入也相对比较高。”一位从教十余年的职业围棋棋手林帆(化名)这样和我说。

相反,从业余5段到“职业棋手”,需要付出巨大代价,他们牺牲了学业、年少时远离家乡,甚至需要一位家长全职陪伴……这一切是否值得,也许每个人会有各自的答案。

林帆坦言:“尽管收入不错,但我觉得所有自己走过这条路的人,是不会让自己的孩子走这条路的。”

“大乘”围棋之路

当今的中国围棋已然世界第一,到了将围棋走向普及化的时候了。

近几年,中国棋协重新制定“定段赛”规则,做了很多的改革,将年龄限制放宽至25岁,并从2018年开始在传统定段赛以外增设“成人组”,给予14个定段名额,让那些“超龄”业余棋手同样也有机会一圆“职业棋手”梦。

对于定段赛制改革,2017年 时任国家体育总局棋牌运动管理中心主任、党委书记罗超毅这样说:我们应该给热爱围棋的人在完成学业后再有实现梦想的机会……围棋是一种选择,但不是人生的所有。对于有天赋、有热情、有潜质的孩子们,如果将来成为世界冠军,终其一生下棋,自然是一种很好的职业选择,不过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围棋主要还是一种教育方式、一种帮助和陪伴他们成长的手段,建议学棋的孩子在小时候不要放弃学业,这样未来的人生道路才会走得更加平稳,对他们的成长会更有益处。”

年龄限制的放宽确实给社会传递了一个很好的信号,让很多孩子不必为了“围棋梦”放弃学业,让很多家长在孩子学棋时更为理性。但这样的改革,也带来了“副作用”,那就是使得少年天才们的冲段之路变得更难,且更没有动力去“冲”了。


“我是一直反对这项改革的,就拿我来说,我当年是10岁定段成功的,若放到现在,我可能面对的对手是20几岁、甚至25岁的棋手,他们的围棋经验要比我多十几年,这不是增大了升段的难度吗?”林帆这样说道。

“而且,现在的政策是超出25岁的棋手,一样也有机会定段。那对很多人来说,何必要放弃学业‘急于一时’去冲段呢,但中国围棋要一直处在世界第一,还是要有人愿意去走这根‘独木桥’,愿意为世界冠军拼一下的人。”

围棋的普及化是一个必然的趋势,也是正确的改革方向。但问题的核心,或者我们必须要解决的是,如何让那些有志成为世界冠军的“少年天才”无需孤注一掷,无需面对若错失世界冠军便一切前功尽弃,只能回家做围棋老师谋生的处境。

我们需要为他们找寻更为广阔的“退役之路”,让那些像范蕴若这样的围棋少年有路可退,在退役之后一样可以找到存在价值,发挥所长,而不至于让多年的心血化为泡影。

惟有让成本、收益与风险能够适中,才能吸引那些天赋极佳、热爱围棋、希望有朝一日问鼎世界冠军的小棋手,愿意前赴后继地在年少时走上职业围棋这条路。也惟有有路可退,围棋才不会只剩下厮杀,而有更多“快乐”可言。

当然,这其实是一个围棋发展本身的问题,是一个使围棋不仅能“职业化”,而且能健康产业化的问题。

要如何开拓空间?让职业围棋之路不再只是世界冠军与围棋教练之间的两极选择。打破行业壁垒,让围棋“破圈”,甚至跨界合作,或许是一个方向。

我们可以看到,柯洁为了围棋能够“出圈”做了一系列努力。他积极参加综艺娱乐活动,投身微博舆论场与人互撕,在网络平台直播下棋、斗地主甚至“王者荣耀”,以他较为生涩的演技,为围棋争取大众曝光度,在B站等平台都获得了不错的点击。


除去这些尝试,将围棋文化进一步深挖,并向国内乃至世界推广,似乎也是职业棋手另一种不错的尝试。如江铸久等这些围棋老前辈便曾拍摄过一些讲述中国围棋历史、古代棋手故事的文化讲坛类视频,虽然这些视频在如今看来缺乏包装、不太符合当前的互联网环境,但也是一种“破圈”和文化推广的尝试。

如果将围棋视为东方文化的载体之一,完全是够格的。实际上,日本已经在这条路上,为我们摸过了一些石头。在西方用坚船利炮打开日本国门之际,日本的围棋也作为“日本国技”和“神秘东方文化”的代表之一,以“ご”(GO)的名称反向登陆西方。


上世纪80年代日本经济席卷全球,日本围棋也和日本经济一样处于巅峰,富士通、东洋证券、NEC等大企业纷纷重金赞助围棋赛事。围棋高手的用品、题字扇面、精美昂贵的棋具都成人们趋之若鹜的珍贵收藏品。某种程度上说,围棋也扮演过商务社交工具和日本影响力输出者的角色。

同样在80年代中期,“聂旋风”刮出了新中国围棋最大范围的一次普及。陈毅元帅说,“国运盛,棋运盛”,中国近200年近代积贫积弱以来,围棋也始终为日本碾压。终于在80年代,中国经济乘改革开放的东风,积累自己的第一桶金;横空出世的聂卫平,也以追赶者的身份,成为能与日本顶尖“六超”棋手一战的英雄。一时间,围棋既成为中日经济文化交流的纽带,也和女排一样,成为民族精神的载体,再加上弱者挑战强者的天生故事性,天地协力,使围棋成为中国当时的时髦。

从那以后的30年,在一代又一代职业围棋人的不断努力下,如今,中国职业围棋水平已然是世界第一。然而,“高处不胜寒”,如果中国职业围棋继续这样一骑绝尘,是否会面临独孤求败,亢龙有悔的命运?

围棋的金字塔尖固然一直需要追求胜负的“胜负师”“求道者”,但人工智能的横空出世,似乎又把探索人类棋道巅峰之路的重担从职业棋士身上卸去了一大半。

今天的职业棋士,似乎更应该承担起围棋“传道者”的角色,一方面努力用人工智能去提升自己,再把“围棋之神”的启示翻译成人类的逻辑和语言,普及给普罗大众;另一方面,将围棋本身的历史和文化属性尽可能地挖掘和传播,让更多人体会到围棋的趣味。

如果从这个视角来看,或许更能够理解柯洁在经历输给人工智能的不甘后,转而提倡“快乐围棋”,以及他今天为了围棋能够“出圈”而做的一系列努力。

当然,柯洁的这些做法,围棋圈内有不少人并不认可,批评他“不专心下棋”“争名逐利”“只想捞金”“不要做不擅长的事”,质疑声比比皆是,但或许柯洁这种在棋盘之外的“大局观”,无法为当下更多人理解。

随着中国经济和国力的崛起,我们也亟需向外传播影响力的文化载体,在这方面,围棋这项运动曾经证明过自己,但是中国的职业围棋界,准备好了吗?


不过今天的柯洁,俨然是学棋小棋手中的人气No.1。采访元气满满的雅雯小朋友时,我们有这样一段对话:

“你现在有没有最喜欢的棋手?”

“我最喜欢柯洁。”

“你们小朋友是不是都喜欢柯洁啊?”

“是!”

“那你想不想当职业棋手啊?像柯洁一样?”

“想!”

“想一直成为最厉害的那个棋手是吗?”

“就是要打败阿尔法狗!……不过暂时没有人下得过它。因为它现在实在是太厉害了,速度实在太快。”

“那你要先跟它学,然后先从打败他低配置的版本做起。”

“哈哈,就是说它发过很多个版本,我是从小的开始打?”

“对对,像打通关一样的,一关关打过去……”

衷心希望更多小朋友能走一条快乐的围棋之路。

(新浪体育)